前二十一个月间,中国工合工业同盟的总生产估计为40000000元,或平均每月约1800000。其后期生产资金约为7000000元,月生产为7000000元。让我们来看一看一些增长数字:
一月 三月 十二月 五月 七月(估计)
1939 1939 1939 1940 1940
贷款投资 300000(元) 1600000(元) 2607302(元) 5550192(元)
其它投资(估计) 1500000
已付股份
资金 381388
月生产额 1500000 3000000 6394958 9000000
注册协会 170 258 1285 1688 2000
会员 ? 15625 22740 35000
编外工人
学徒工(约) ? 15000 30000
女纺纱工(约) 30000
技术人员 500 ? 1000
职员的月津贴 40000 80000 100000
靠中国工合工业生活的总人数 250000
大约有1890000元专门基金是从中国和国外的捐助者那里得到的。其中约450000元用于社会服务等事业。大部分专门基金都归入了1940年5月的总资金里去了。比如,到1939年3月,只有200347元的专门基金用于基层工作。
雇用的普通工人,大约为协会工人总数的三分之一。计件工及在家里干活的加班工,大部分是女纺纱工,使得雇用的额外合作工人的总数约为注册工人的两倍。由于战争,紧急订货,过去又没有足够的资金把他们组织到固定的合作社中,这种额外雇用是必要的。中国工合希望吸收这些额外工的大部分为固定人员,除了那些纯粹属于已组织起来的家庭工业的家庭工外。“工业合作”这个名词,实际在中国包括三种不同的合作形式:(a)像英国所称的完全“自治车间”。(b)中国工合管理下的“组织起来的家庭工业”,有成千上万的纺织工和织布工在家里干活。(c)“劳动承包协会”,迄今为止,还没有受中国工合任何形式领导。
到1939年,中国工合在十六个省,从事着五十种不同类型的工业生产。1940年7月,中国工合开会期间,在重庆举行的展览会上,展出了一百一十种不同的产品,显示出早期工业的分布。1939年3月,重庆的一个报告说,在二百五十八个注册的合作社中,有一百一十七个从事纺织,十六个从事金属器具和机械,十四个从事印刷和文具,十四个从事粮食,十个生产肥皂和蜡烛,九个制皮革,九个生产卫生用品,八个从事建筑业,五个开矿,四个生产燃料,三个生产玻璃和陶器,二十三个生产杂货以及十二个从事不分类的工业。
到1940年春天,一千五百三十四个合作工业工厂分布如下:
棉纺 610
工程 49
采矿 118
化工 206
制陶 669
粮食 83
运输 4
杂货 395
总计 1534
在一些总部,大约一半的合作社从事纺织。据估计,1940年1月,在总的合作社中有以下纺织合作社:
纺织合作社数 总合作社数
西北总部 167 370
东南总部 22 298
四川一西康总部 286 490
西南总部 85 167
总计 560 1325
社会服务事业迅速发展。1940年5月,已完成了以下工作:
西北 西南 东南 四川-西康 云南 总计
托儿所 2 3 3 1 无 9
医务所 2 无 1 1 无 4
医院 2 无 无 无 无 2
娱乐厅 6 1 无 1 无 8
组织者和会计培训学校 1 1 1 1 无 4
徒工学校 2 1 无 无 无 3
小学 6 1 2 无 无 9
女难民工业培训班 2 2 2 1 无 7
(在所有五十八个补给站中,白天晚上都有识字班。约五十个合作社管理班,是按要求为新成员定期举办的。)
从每个总部的报告中,可以更容易得到基层实际工作的准确情况就。1940年5月的报告如下:
总部 合作社数 补给站数 使用资金 月产量
西北 625 15 2581433(元) 4135290(元)
四川-西康 390 11 1825022 929947
云南 86 4 166776 79678
西南 187 9 476884 250043
东南 400 19 100077 (1000000)
总计 1688 58 5550192 6394958
贷款,股份资金和会员
总部 合作社数 会员人数 认购股份资金 付清的资金
西北 625 9300 247737(元) 153171(元)
四川-西康 390 4734 192953 126430
云南 86 901 33525 25771
西南 187 2205 35566 24016
东南 400 5600 60000 52000
总计 1688 22740 569781 381388
贷款,股份资金和会员
总部 未付清贷款 股份资金 产品价值
西北 2372930(元) 208503(元) 4135290(元)
四川-西康 1497361 327661 929947
云南 144350 22426 79678
西南 439834 37050 250043
东南 450528 49549 1000000
总计 4905003 645189 6394958
(只要有原材料,百分之九十的协会都是稳定的。艾黎说,1940年7月,失败的不到百分之二。当一个合作社可能失败时,就会由较强的人重新组织,或者同其它合作社合并。比如开始的七个月中,西北总部没有一个合作社失败。)
各个项目的用费用和开工都是很有趣的故事:
莫德•拉塞尔小姐,一位基督教女青年会的秘书,1938年9月7日给了五十美元,用这笔钱在汉口买了十七台中国制造的织衣机。拉塞尔小姐的个人捐款大概使得一共一百个难民妇女进入了合作社。四个月内,西北总部宝鸡西北补给站组织起了六十一个合作社(包括一个车间),有七百四十人,用了三十八万元贷款。月生产超过五十万元。
第一年底,西北总部用一百二十万元的经费生产出了价值五百一十万元的货物。
东南早期的一百四十八个合作社是以四十万元的经费成立起来的,会员二千多。第一批十八个合作社是以三千七百八十九元的经费成立起来的。
在江西,以一万三千一百元为经费,成立了八个合作社,有八十五个社员,包括印刷、铁匠、裁缝和木工协会。与此同时,三百五十个社员组成十四个合作社,以一千元为经费开始淘金。他们期望每月生产八千元。
在西南,早期的一百六十五个合作社是用三十六万二千一百五十二元的贷款,和一万六千三百九十七元的股份资金为经费成立起来的,有一千九百零四个社员。这些工业包括金工车间、金属制造、纺织、印刷、药品供应、家具制造、皮货、食品等。
以各个合作社的工作为例,让我们看看西北总部的宝鸡基督教帆布工人合作社:二十二个男社员和四个女社员,都是从河南来的贫困难民,从中国工合借了一小笔钱,买了半包棉花。1938年10月,开始在一个窑洞里干了起来。他们中的一些人返回郑州挽救他们的机械。十四个月后,他们举行了一次庆祝会,分配他们净得的利润一万三千五百另八点二九元。每个人都打扮得漂亮,穿着外国样式的双排扣冬大衣,都感到幸福、健康、骄傲。
金工车间是中国工合工业的基础。这儿有一份1940年6月1日,来自拉尔夫•拉普伍德的报告,是关于四川成都的一个金工车间。
这个金工车间有五台车床,还有二台正在安装,二台钻床,一台刨床。原来有十八个人,现在有十五个人,另外还有十八个雇来的工人,二十二个学徒,十五个苦力。
1939年3月开工,经费是一万五千元的长期贷款和四万元短期货款。(原来的两万元短期贷款以及至1939年底的利息都已归还。)
股份资金四千三百七十三元已付淸。
工资发放如下:
办事员:90元,90元,75元,63元,60元,35元
会员工人(按计件和加班加点的多少付):71元,101元,47元,95元,90元,99元,63元,42元,45元
雇用人员:56元,61元,40元,35元,31元,31元,29元,51元,38元,38元,33元,10元,17元,17元(后面三个人劳动时间短)。
学徒:17元,17元,17元,13.元,15元,17元,19元,15元,14元,14元,20元,16元,17元,20元,14元,16元,15元,14元,16元,39元,47元(计件时数是按所干的工作估计的,所以干活麻利的工人,在估计的时间之前完成工作,就得到多余的时间干活的报酬。所以工资最髙的学徒干活非常快,一个月能干八百多个小时的工作。)
苦力:3×26元 7×25元 2×24元 21元 20元 14元 13元
这些人都希望提供吃饭,每月从他们的工资中扣除13.50元。
学徒都是小学毕业生或初中毕业生。每天上午,他们接受半个小时的机械绘图指导。全厂每周都参加一次三个小时的合作规则课。
运动,如篮球,是为学徒准备的。
拉波伍德在他1940年6月1日的报告中,描述了一个典型的合作中心,该中心在离重庆一百七十公里的一个小镇上。领头的是张官廉,他以前在河北定县试验站工作。这个补给站于1939年3月25日成立,到四月底就有了二十七个合作社,经费两万元。
1939年12月31日,情况如下:
苎麻 棉花 缝纫 印刷 杂货 总计
协会数 29 17 3 1 4 55
人数(男) 268 160 29 16 56 529
人数(女) 26 82 - - - 108
学徒数 30 35 4 3 - 72
雇工数 80 33 2 5 8 128
认购的股份资金 2648(元) 6100(元) 492(元) 400(元) 868(元) 10508(元)
中国工合贷款 4911 8886 - 2342 500 16639
中国银行贷款 27405 37158 7720 - 10208 82491
机器数 192 214* 17 3 7 -
月生产 14736 29039 549 2294 1383 48046
至今总产值 66836 153039 3616 9882 3090 236491
赢利协会数 +11 9 - 1 1 22
(总额) 1654 5703 - 2338 361 10056
亏损协会数 9 4 3 - 3 19
总额 1385 688 768 - 1456≠ 4297
※包括83个木织机,47个铁织机,46个纺纱机。
+有三个协会的数字不知道,六个协会还没有开始工作。
≠包括大型陶瓷厂,产品还未上市。
1940年期间,对已成立的协会努力加强巩固,没有成立新的协会,但产值稳定增长,如下表所示:
1940年前四个月生产情况(元)
产品 苎麻 棉花 缝纫 印刷 杂货 总计
一月 19426 33559 655 ?※ 809 54449
二月 13772 22568 643 ? 606 37707
三月 34802 64863 773 ? 2158 102596
四月 37022 63970 1011 2623 1656 106281
*书籍还是老工艺,没有采用新工艺。
四月底,县政府注册调查各协会情况给出下面数字:
产品 苎麻 棉花 缝纫 印刷 杂货 总计
协会数 27* 17+ 3 1 4 52
会员数 270 217 27 16 47 577
认购的股份资金 2492(元) 6435(元) 492(元) 400(元) 1124(元) 10943(元)
中国工合贷款
短期 966 1450 _ _ _ 2916
长期 595 1901 — 一 — 2496
中国银行贷款
短期 28927 63302 7720 3499 8787 112235
长期 - 3597 - 2616 1421 7634
*五个协会还未贷款。
+两个协会无贷款
提到的两个独特的合作社情况如下:
沙帕泽苎麻纺织合作社:十五台织机全在开动,织布质量好,七个社员,雇用六人,五个学徒。认购了股份资本,七十元还未付清。从中国银行贷款一千一百四十元。平均工资九元加上最高伙食费十三元。去年获利润一百九十元。其中一百元投入企业流动资金,九十元分配约为11,11,11,11,16,16,16。钱数高一些的分给了负责任多的人。
生活费用很高,该合作社雇用工人种菜和养猪,在资产负债表中,这些项目大量出现。
这个合作社的主席,原是这个厂的老板。他比较开明,工厂的管理现在交给了一个工人,该工人起初不愿意成为合作社员,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他的疑虑,负责领导这个工厂。
一所小学靠近这个合作社,负责两个月的夜校教育,每日两小时。
1939年7月间的生产合计四千二百六十元,1940年期间生产如下:
一九四○年 一月 875(元)
二月 755
三月 1911
四月 1905
(未完接下一页)